进河沟淹死?”郝如月对死法表示怀疑,这不科学。

荣嫔嗑着五香瓜子:“听说是有人冰钓,把冰面凿出了窟窿,那太监刚好路过,一头扎进去就淹死了。这也太巧了,不管别人信不信,反正我不信。”

惠嫔朝郝如月眨眨眼:“宫里死个奴才本不值什么,可皇上听说之后雷霆震怒,罚了总管噶禄一年俸禄,责成他守紧门户。这还不算完,皇上把四执库的头头脑脑能免的,全免了。因着那个淹死的太监在古董房当差,更是把古董房上上下下换了个遍。”

“还有这事?”荣嫔惊得瓜子都不嗑了,深深觉得自己平时太懒,对宫务不上心,守着瓜田都吃不到新鲜的。

惠嫔说得口干舌燥,喝了一口带奶盖的茉莉味甜奶茶润润喉咙,才续上前瓜:“噶禄被罚了俸禄,气得回去便将内务府里里外外都清了一遍,看着不顺眼的,全都踢了出去。过了冬至便是年,今年内务府的人手恐怕比往年还要紧张。”

要说宫里的瓜王,还得是惠嫔,协助皇贵妃是一把好手,新鲜大瓜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外扔:“不光内务府,乾清宫也在清理门户呢。听说撵了好几个出去,连后头围房都没能幸免。”

前朝政事已经够忙了,荣嫔没想到皇上居然还有精力管宫务。想到自己的钟粹宫最近也有些乱,顿觉嘴里的瓜子都不香了:“那咱们是不是也要整顿一下,免得被皇上抓了典型。”

惠嫔边嗑瓜子边点头:“姐姐提醒得很是,我一会儿回去就清理门户。”正好处置了那个带话进来的宫女。

郝如月跟着点头,表示自己也会随大流。

内务府和乾清宫的动作如此之大,东西六宫想不知道都难。再加上延禧宫和钟粹宫很快起了头儿,郭常在也找借口将那个漂亮到硌眼的宫女打包退回内务府,另换了合意的人来。

至此,三家塞进宫的钉子被尽数拔出,一个不剩。

皇宫清理门户的消息很快在前朝传开。

佟家终于理解了皇贵妃此前的做法,心中稍安。

索额图也在家中捂了半天心口,无比庆幸三福晋那个庶出的侄女是个蠢的,还没发挥作用,便被扫地出门了。

只有明珠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,感觉自己被针对了。

索性皇上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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